要不是老子文笔辣鸡能写成这B样?(bu)

【王者荣耀】(怪化猫parody)龙(云亮)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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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者荣耀x怪化猫的奇怪产物,依然是云亮向。

真的是令人发笑的拙笔了,请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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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——卖药的,是卖药的吗?今天可不会买你们的药了,少主的病已经好了。”


在门口打扫的仆人趁着小憩的间隙抬头刚刚松了口气,就在视线之内看到背着大箱子,戴着头巾打扮的男性。这样的装扮,也只有那些人了吧。


不过着实是幸运,也很可惜。


“哦——我知道。只是因为听闻少主的病被治好了,真的很好奇所以才过来请教呢。”


这个城里的城主的长子生了很严重的病,已经昏迷数天丧失呼吸与热度后居然醒了过来。


“就算这么说,主人现在为了防止少主再出意外,严禁别人拜访啊。”


“拜托了,请让我,见一下救活了少主的大人吧。用怎样高超的医术才能救人呢。”



木屐的声音扣在走廊之上踏出闷响。跟着仆人穿过前庭,冬末的积雪未融尽,细微的冷意缭绕在指间。目可所及的庭间挂起白绫。路过的仆人手臂上戴着黑色的纱。仆人于玄关外停下了。“请在此等候,在此之前,能问你的名字吗,我要向主人禀报了。”


“我只是个,普通的,卖药郎。”


仆人轻叹一声,两人互相轻低了头,药郎看着仆人沿着廊下跑动消失的背影,转过身欣赏着前庭的景色。蓦得看见庭的角落里有棵小树,孤零零的立着。初春使得它棕色的细枝有点点绿色的新芽,小池塘边的景色和它相仿。那里翻了土,开着一簇簇白色的花。自从进了庭院,就有着浓郁的香气缠绕着嗅觉,几近不能使人呼吸。


“久等了!呼,呼,您,前段时间来过吗?”仆人的声音爆发和他从拐角出现同时,疾跑着过来快要跌倒,气喘吁吁的停在卖药郎面前。药郎看着他,微久才发出嗯的声响。缓过来气,仆人站好整理了衣服,仿佛刚才气喘吁吁的不是他那样:“着实抱歉!主人在等你,说要表达谢意,请我请您快些进去。”


“是吗。”



“多谢您了。吾儿的命能救回来,也与您的出手有所关系。前段时间云游至此的您给予的药,暂时延缓了病症,直到那位来了,才把病治好。”说话的人已鬓角班班,说话间也带着难以名状的粗重喘息,仍旧以这样的姿态向前倾身表达谢意。城主年过半百,却显得更老些,大概是被小儿子的病所累。


手臂上戴着同样的黑纱。


“请不要这样说,能够活下来是他和大人您的福气。听闻小少主的病好了,想来确认一下,也拜见一下,治好他的大人。”


“那位大人吗。说来遗憾,连我都只曾见过他两面。并不喜欢与人见面一般。”


城主的眼皮往下垂了垂,即便是短短的一瞬也被药郎发现了。


“是这样吗。可否去,探望一下小少主?您也应当,注意休息。”


“就请让下人带您去吧,帮他准备一个房间。这样您累了就可以暂时休息了。”


城主对下人吩咐了,再次对药郎表达了谢意,却没起身,看着药郎被仆人领出去,紧绷的身体倏然松懈堆在原地。



为他领路的仆人正是之前他见到的那位。


“请问您一下,府上小少主既然疾病痊愈,为何人们还要戴着黑纱挂起白绫?”


不紧不慢的跟在仆人背后,药郎开口问着,目光却在路上流转,看那些稀稀疏疏的白花。仆人起初没说话,后来才扫了扫周围,压低声音:“您可别给小少主说呀,前天我们才这样做的。小少主的病是好了,可是大少主却……主人真是可怜,明明是个善人,却被这样对待。”“能否麻烦您说的清楚一点?”


“大少主被蛇咬死了,去山上的时候。啊,到了。刚才给您说的,可千万要保密啊。”


声音更小了,仆人待了会儿才犹豫着上前抬手轻扣房门:“少主,您醒着吗,前些日子给予您药的那位药郎大人来探望您了。”


“是阿英吗……?咳唔。请稍等一下……请进来吧。”


虚弱的少年声音响起,阿英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
房内也是外面白花的气味。药郎嗯了一声看向昏暗屋内桌上的点点星火。


“抱歉,屋内很暗吧。现在还不能太见光,对不起。看见光身体会很不舒服。请坐吧。或者为您点上烛火更好些?”


少年倚在矮桌边,身上披着羽织,着实看不清其上装点的纹路,心里想来却应当贵重才是。


“若是您身体不适,就不必了。只是屋子里也应经常过风,病会好的快点。”


“原来该这样吗,但他说保持这样就好,七日后再大开门窗,那时我也能见光了。想着要好好修养好身体,父亲大人便不会太担心我。”


“的确如此。嗯…恕我不知,这点点的星火是什么呢?”


“是安定心神的香料。也是他给我的,在养病期间用熏香和药剂一起调理身体。咳——”


“您还好吗?”


“抱歉。话说太多会感觉很累。”


“虽然有很多想说的,但您这样最好还是好好休息吧,我明天再来探望您,可以吗?”


“如果您愿意,一个人呆着也很无聊。”


“还有一句话,想对您说呢。‘さびしさや 一尺消えて ゆくほたる’。”


“诶?”



月撒径庭。


更夜的锣声响过,却依然有人不遵宵禁在外游荡。抬起的指尖上立着垂着铃铛的飞翼,细长的眼睛看过后庭四周——也只是欣赏罢了。这座城所处的地方与海是近的,这样的季节里既有温暖又裹挟寒凉。和着初生植物的清在夜里最为舒服,无声而随意走动,铃铛的脆响在踏入某地之时响动。


谧夜之中的洪钟。


一翼低垂,金芒在背。


握紧退魔剑横在身前转身,身后唯有空气流动。


双翼平。


走了吗。


我身处之地为……


药郎目光滑过落于廊下屋门,左手纸符飞出直印其上,干净纸面瞬间睁开血红之眼。天平摇摆不定,铃铛声下掩映嘶嘶的声响。


“什么人!”


惊雷般震慑四方,天平立即止住摇晃,门上的符咒也恢复如初干干净净,除了那人震怒的声音,这夜还算是平静的。药郎望向声音的方面,来人双目圆睁煞是愤怒,几近扭曲的表情让他不由得想到“金刚怒目”一词。


“再问一遍,报上名来!”


“只是一个,普通的,卖药郎。”



“是小少主的救命恩人之一,吗。失礼了。在下乃小少主的贴身侍卫,赵云。您在的地方不得不让在下警惕,最近经常有歹人从那里进来。”


“是赵云大人啊。有您在的话,多少个歹人也会被吓死吧。”


“请不要说玩笑话,你不就没被吓到吗。说来这么晚,您去做什么?”


“去厕所,迷路了。”


“真是意外的答案……冒昧问一句,您现在还想去吗。我可以为您领路。”


“劳烦了。”



“府上为了安全,有宵禁制度,请您不要在夜里到处走动。幸好发现您的是在下,否则可能被那群毛头小子伤到啊。”


这次轮到武士在前方领路——护送,护送他回房间。腰间佩戴着的是似乎连铸刀匠都不愿好好打造的,只是敲出模子就算了的刀,甚至合不上鞘,有部分露在外面。月光之下毫无银光,布着锈渍。穿着干净凌厉的武士却不在意一般,似乎根本用不着它。


“我知道了。赵云大人,能否请教您,前庭中种着的树,是牛尾木吗。”


“不愧是药郎。它是费了很大心力才救活的树。前庭太单调了,总想种点什么,小少主恩准后就种了一些。”


“恰巧听说过,它可以,解蛇毒。”


“是真的,小时候在山里玩的话被蛇咬了都会找些这样的东西,敷在伤口上搓着去毒,效果很好,但也不希望您尝试啊。”


“这样看来赵云大人当真深谋远虑呢,城离山林很近,蛇虫鼠蚁也会多,如果能趋避敌害真好。”


“过奖了。啊您在这里休息吗。”


驻足于药郎的房前,武士正过身子对着他:“还请您好生歇息。也请不要乱走动发出声音。小少主的身子弱,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他。刚刚说不定已经醒了,唉。还有您手中的…”


“天平。”


“天平。还请您收好。”


“我收不起来它哟。”


武士的眉毛挑了下。


“因为,只要物怪出现,天平就会自己动起来呢。”


武士的神情放松下来:“您真是爱说笑。物怪什么的,怎么会有。人们的以讹传讹罢了。这样,在下告退了。”


药郎张张嘴,又无话般合上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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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而复生的奇迹,暴毙的大少主,能够喝退物怪的武士和那位大人。

形,真,理,一无所知。

违背命运的一切,究竟,是谁在运作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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